暮色之前,撐傘走在落著雨的山徑,周遭的風景水水霧霧,彷彿入了無人之境.
漫步雲裡、夢裡的阿里山,我時而仰看蒼古的巨木,欽慕大樹枯老中保有莊嚴;時而探望腳邊的野草野花,蔓條的柔軟,自在輕巧接住了那一長串的雨露.
暮色之前,撐傘走在落著雨的山徑,周遭的風景水水霧霧,彷彿入了無人之境.
漫步雲裡、夢裡的阿里山,我時而仰看蒼古的巨木,欽慕大樹枯老中保有莊嚴;時而探望腳邊的野草野花,蔓條的柔軟,自在輕巧接住了那一長串的雨露.
火車一路往前.
座位雖然靠窗邊,卻只能懟山壁,隨著海拔高度的上升,外頭風景從日常的街巷轉成田野風光,當地居民沿著鐵道兩邊所種植的稻苗,已然迎風起伏,遠處的山巒則肉眼可見一棵棵檳榔樹排列.
相隔20多年再與去年11月21日重新啟用的祝山車站見面,嶄新的氣象與存留記憶的模糊身影並不太相似,但期待日出東方的心情隱隱疊合了.
終究遺憾,本人這輩子上過3次阿里山,三次都沒見到那顆蛋黃,(更悲催的是之前兩次都沒留照片),所以.....我下回一定先研究好天氣狀況,再住上一個禮拜,天天3點起床,4點出門,4:30搭火車上祝山,總有一天,可以一睹從中央山脈噗哧、噗哧....爬出來的太陽.
三生有幸,竟然在海拔2200公尺的森林裡遇上豪大雨.
春雷陣陣,在紅檜林上方一聲接一聲的悶響著,雨勢越下越磅礡.
一起在茅草亭避雨的七、八個男女,國語參雜英文和馬來西亞話,一番討論後,來自新加坡的男孩們認為「繼續往前走,無論到有公車站的香林或神木火車站,起碼要走2小時」便決定結伴原路折返沼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