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大漠的舞同樣使人驚艷,高山住民的聲音裡,總深藏一股對自己家鄉的情深意切.
他們老讓我不自禁地倒帶回放一次又一次,彷彿是洗濯自己那樣地聆聽著王宏恩的月光、央吉瑪的《千年之戀》、《拉薩謠》和來自尼泊爾深山幽谷的瓊英‧卓瑪(Ani Choying Drolma)低沉、全然聖潔的獨特嗓音.
清淨如環繞高山的雲霧,朦朧又深遠;也如遼闊海洋的熱情奔放.....歌聲隱隱然然呼喚著深埋於意識暗幽處的那縷光,彷彿提醒自己開天闢地之前也曾做過這樣的人.
聽黛青塔娜詮釋《寂靜的天空》、《雪山》時, 我也總沉緬於她那輕飄清遠的歌聲,當這位蒙古歌手寧靜溫和的吟唱著第六世達賴喇嘛倉央嘉措的情與詩,來自草原的聲音也同如稀世珍珠出塵,風華內蘊.
但朱哲琴的《阿姐鼓》我是聽過其歌,卻不太了解歌聲裡的悲傷.從瓦力老師的文章裡得到解說後,對這則隱藏在藏傳佛教的獻祭故事,卻更加不忍心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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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阿姐從小不會說話
在我記事的那年離開了家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樣大
我突然間懂得了她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瑪尼堆前坐著一位老人
反反覆覆念著一句話
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
嗡嘛呢叭咪哞嗡嘛呢叭咪哞
我的阿姐從小不會說話
在我記事的那年離開了家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想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樣大
我突然間懂得了她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阿姐啊
天邊傳來陣陣鼓聲
那是阿姐對我說話』
『對我來說,有沒有人皮做的阿姐鼓始終不是重點,而是上窮碧落下黃泉,妹妹終能以唱的方式,為那失語喑啞的姐姐,道出了一段悲傷的歷史,那樣帶姐姐慢慢回家的一段蒼茫天涯路,才是這首歌永遠撼動我內心深處的原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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